神秘的乌蒙山群峰下,不知有多少条深谷沟壑,但像布多这样惊世骇俗的,别说是一座乌蒙山,就算再是十座、百座名山中之,也怕是挑不出第二个来。

侯明昆 摄影
彝语命名之地,何无一彝人居?
“布多”是彝语音译词,《东川府志》记载为“补多”,后改成“布多”,意思是山的大裤脚。

李永星 摄影

李永星 摄影

刘光信 摄影
在大地上,在宇宙间,人的行迹如蓝天飞鸟,来过却留不下任何痕迹。物理世界的运行总是离不开斗转星移,离不开岁月更替,当初的布多,一定是有彝人的,至少有彝人来过此地。但而今,2800多人的村子里,没有留下任何彝族的蛛丝马迹,他们去了哪里?他们给这里命定的这个奇怪的名字,他们初心本意是啥?

崔庆坤 摄影

李永星 摄影
石板房可以申请世界物质文化遗产吗?
人类文明的一大进步就是从山洞里搬到房屋里居住。这一进步首先得归功于版筑的发明者付说,其次归功于祖祖辈辈的安居繁衍。

侯明昆 摄影

王良忠 摄影
布多的房屋,你永远看不出它的年龄。版筑的泥巴墙,十年百年颜色不改;青石板盖的屋顶,地老天荒原物不烂。一幢房屋一旦问世,便与青山同在。即便墙垮了,但泥土还在,石板还在,另行筑起就有是一幢好屋。

肖利东 摄影

王良忠 摄影
世间房屋,多用瓦片盖顶,经历风雨浸蚀,冰雹击打,甚至烟火灾劫,终究化为尘埃。如阿房宫,铜雀台,早已沉入历史长河,飞灰湮灭。而布多的石板房,看似破败其实坚忍,非为高阔其实宽舒。独不知这些屋子住了多少代人?收纳了多少悲欢离合?这些屋子在朝秦暮楚似地改变着的人居条环境的今天,还剩多少生存的时间?还有多少价值奉献?

李永星 摄影

唐加荣 摄影
山水形貌、土石艳色从何而来?
诗句云:“我看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”,可是,不是所有的山都是青山。布多的山,既荒凉又热情,荒凉的草木不生,百鸟不嘲,万古寂寞集一山;热情的物产繁多,应有尽有,甚至挖得出龙骨化石、捡得到树化玉等稀罕之物,所以古时还曾有“金布多”之说。

吴正权 摄影

唐加荣 摄影
布多的水,有温泉奔流,有冰雪融汇,一条小江就是冰火两重天的集合体。

崔庆坤 摄影

王邦斌 摄影
布多四周的断崖山岩,自不知其有多玄黑;孤峰苦砾,更不知其有多呛白。血红的泥土似乎快要修炼成朱砂了,已是真真的“近朱者赤”。

李永星 摄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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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惠琼 摄影

王华 摄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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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良忠 摄

王惠琼 摄影

吴正权 摄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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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国智 摄影

杨芸华 摄影

朱国智 摄影

朱国智 摄影
布多的一切状貌,见者无不触目惊心,探者无不叹观止矣。只不知这奇形异貌,这丰色艳彩,缘何而生?滥觞何处?有否定止?唯待众卿来释,假使卿们嫌考究麻烦,于此博一大观亦不亦乐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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